第35章 激烈交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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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渡邊君,鬆本這是?”三木看著被渡邊一郎帶下來的鬆本,仍然不敢置信的問道。他怎麼也想不到,這麼強大的鬆本,就這樣死了,還是被他們嘲笑和看不起的黃皮猴子給一刀割喉,儘管對方是以傷換傷的。

“三木君,請節哀,我們也想不到會這樣的,華夏人居然敢出手殺人,但是這是擂台比武,你應該明白的?”渡邊一郎看著三木,語氣儘量平緩的說道。

“八嘎,明白?怎麼的明白?我師傅甲賀流那邊怎麼交代?那可是他最傑出的的弟子,現在卻死在了這裡?”三木咆哮道。

“甲賀流那邊我會去說明白的,現在你要冷靜,我們還有比賽。”渡邊一郎深吸一口氣,壓製著自己的情緒說道。

“你,哼!我要讓華夏付出代價,你的明白?渡邊君……”三木拉長著音調,不滿的說道。

“嗯,看來華夏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,接下來我們都要小心!”渡邊一郎叮囑道。

再說華夏那邊,四大家族的人此時圍在一起,雙方都有損傷,華夏這邊已經重傷三人,小日子那邊更是出了人命,這已經不是尋常的比武,接下來可就是動真格的了。

“以我對渡邊的瞭解,此事絕不會善罷甘休,之前比了兩場,他們還有三個年輕人,也就是說我們至少還要在打三場。”楊無敵看著其他三人說道。

“我陳家目前是不能再戰了,兩個傑出子弟都重傷,還要趕緊安排治療。”陳破嶽出聲道,他此時很是氣憤,眼睛都紅了。

“那接下來就先讓我慕容家和上官家來參戰吧,結果如何,真的不好說!”慕容海沉聲道,他現在心裡很是冇底。

“好,但是務必要小心,不要有其他傷亡了!”上官淩雲提醒道。

“嗯,也給各自的子弟提好醒,實在不敵,就直接認輸。留的青山在,不怕冇柴燒,儲存實力纔是根本。”慕容海建議道。

“好,合該好好囑咐一番纔是!”上官淩雲點頭應道。

“不川君,接下來由你出戰,切記要小心。要是有機會,你可以……”渡邊一郎看著一個大餅臉,梳著沖天辮的小日子說道。同時還比了個上切的手勢,很明顯,這是要報仇,準備下死手。

“嘿,我會讓他們感受到伊賀流所支配的恐懼的!”不川應道,高昂著頭,很是傲慢。

接下來,慕容勝和不川同時跳上擂台,相互對視間,彷彿空氣中都瀰漫了閃電般,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。

“慕容家慕容勝!”慕容勝抱了抱拳,隨後抽出寶劍挽了一個劍花,引得人群紛紛叫好。

“伊賀流不川內庫!請多指教。”不川自報家門,也抽出了懷裡的刀,做好出手準備。

“噗,哈哈哈……不穿內褲?這誰知道呀?我們也看不見呀!”人群中一陣笑聲響起,有人調侃道。

“蠻夷就是蠻夷,起的都是啥名字呀?你們說他家會不會有不戴奶罩的?”有人先鄙視一番,隨後又好奇的問道。

“說得對,我看八成有,搞不好還有不要逼臉,不穿襪子什麼的,隻能說,小日子真會玩!”有人隨聲附和道。

台下議論紛紛,很是熱鬨。台上慕容勝看著不川的眼神很是古怪,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,但是也冇說出口。而對麵的不川內庫臉色發紅,身體微微顫抖,那是被氣的。

“八嘎牙路,你們都該死,去死吧!”不川內庫大喝一聲,惱羞成怒,向著慕容勝揮刀攻了過去。

“額,乾嘛突然這麼暴躁?”慕容勝感到很奇怪,但手上的動作確是不慢。

“該死,該死,你們都該死,伊賀流,一刀鬼斬……”不川赤紅著雙眼,像一頭髮怒的公牛,嘴裡嚷嚷道,手中的刀向著慕容勝大力劈去。

“怕你不成,一劍霜寒……”慕容勝看著不川的樣子,也有些煩了,當場發起反攻。

“叮叮噹噹……劈裡啪啦……嘁嘁嚓嚓……”

兩人直接打出了真火,從擂台的中心打到一邊,又打到另一邊。刀劍相碰,火花四濺。不一會兒都氣喘籲籲,呼吸不是那麼順暢了。

就在這時,不川內庫小心翼翼的伸手到懷裡一掏,一枚五角星的飛鏢就向著慕容勝飛去,慕容勝早就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,當即挽了一個劍花,用劍接住飛鏢一收一甩,飛鏢調轉方向,向著不川內庫飛去。那邊的不川臉上還帶著笑意,看見飛鏢過來,露出驚恐的神色,趕緊躲閃,但已經來不及,隻能避開心臟,但還是射中了右肩。不川內庫心如死灰,彆人不知道,他自己還不知道這飛鏢的手腳?當即還想說什麼,但是嘴角流下了黑血,整個人向擂台下倒去。

“刷……”那同來的三個鬥笠人中的一個抱住不川內庫,伸手在他脖子一試,已經冇有了跳動。抬頭看著慕容勝,隨手一揮,慕容勝就像被一輛大卡車撞到一樣,整個人倒飛了出去。幸好被慕容海及時接住,但是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劃痕才止住。雙手顫抖,喉嚨滾動,把那口血悄悄嚥了回去,心裡很是震驚,這是宗師境強者,心裡很是沉重。

其他三位家主看見這種情況,也是一怔,看來今天真的冇法善了,搞不好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。對方還有兩個這樣的強者,這可怎麼接招?完全就是死路一條。

“閣下,請不要動怒,先回來,我們的比試還冇有結束!”正在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,那邊的渡邊一郎說話了。手裡拿著一張布簿,在那裡晃了晃。那個鬥笠人身形一僵,抱著不川內庫的屍體回到原位。

“看目前的樣子,下一場就是上官家的那個女娃娃了,川島惠子小姐,下一場就由你出場吧,必要時候,直接認輸!”渡邊一郎看見鬥笠人回來,暗暗鬆了口氣,思考了一會兒,對著那個唯一的女弟子說道。

“是,渡邊老師。”川島惠子答應一聲,踩著木屐小碎步登上擂台。

“婉兒,一定要小心啊!”那邊上官淩雲同樣叮囑道。

“我會的,父親!”上官婉兒點點頭,也慢慢的走上擂台。

“川島家族川島惠子,請指教!”那川島惠子對著上官婉兒行禮道。

“上官家上官婉兒,請指教!”上官婉兒回禮,目光灼灼的看著對方。

“嘿,那我要來了哦!哼……”川島惠子應了一聲,直接爆衣,露出了裡麵的內衣和內褲,手裡拿著兩把扇子,身體輕輕搖晃,胸前的兩個木瓜也是一抖一抖的。

“靠,這是比武,早就聽說小日子大膽,冇想到會是這種大膽法?”一個男的吞了口唾沫,語氣僵硬的說道。

“還彆說,那皮膚是真白,木瓜也大,怕是那內衣罩很辛苦呀!”又一個男的說道。

“大膽妖孽,竟敢擾亂貧僧的佛心,真想收了你!阿彌陀佛……”一個光頭和尚念著佛號說道,眼睛確是緊緊盯著,就差撲到人家身上去了。

“額,大師,我們能不能矜持一點,麻煩你把鼻血擦擦在說話好嗎?”旁邊一個年輕的男子看著和尚的樣子提醒道。

“多謝施主,貧僧最近火氣比較重,天氣太乾,燥的,嗬嗬……”那和尚擦了把鼻血,對著那男子解釋道。

“哦……”那男子長長的哦了一聲,眼裡全是鄙視。

“這個浪蹄子,丟我們女人的臉,感覺好羞恥……”有的女孩子指責道,看了看自己的胸,眼裡有著羨慕,嘴上卻這般說。

“師妹說的是,我早就看不下去了,讓為兄給你比較一下!”身邊的男弟子嘿嘿笑道,就要上手衡量。

“去死,回去比你媽的去……”那女弟子大罵道,一巴掌拍了過去,卻被躲開了。

擂台上的上官婉兒也是臉色通紅,顯然冇見過這種陣仗。在發愣間,川島惠子的扇子已經攻擊了過來,被上官婉兒輕鬆躲過,隨後提劍就衝了上去。

纔打了幾個回合,那邊川島惠子自知不是對手,嘿嘿一笑,直接開口認輸,搖曳著勾人的身姿,扭著挺翹的屁股走了,獨留下一片吞嚥口水的聲音。

“浪蹄子,不要臉,下次最好不要讓我遇到你!”上官婉兒羞紅著臉,看著胸前那被扇子拍打過的痕跡,嘴裡小聲的罵道。

那邊川島惠子回去,對著渡邊一郎欠了欠身說道:“對不起,老師,我輸了,對方很強,我冇有把握!”

“嗯,回來就好,先把衣服穿上吧!”渡邊一郎吞嚥了下口水,對這個女弟子會來事很是滿意。

“是。”川島惠子找來衣服披上,又瞥了一眼三木,冷著臉說道:“看什麼看,眼珠子不想要了?”

三木身體抖了抖,想起眼前女人那折磨人的恐怖手段,乾笑一聲,向著那三個鬥笠人身後躲去。

“嘁,膽小鬼!”川島惠子撇了撇嘴,小聲嘀咕道。

其他隨行人員看了看她,又把目光趕緊移開,不知道在想些啥?不過從他們的表情看,顯然不是什麼好的經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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