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克:一隻成年公犬,與妻子香鈴生下了兩個可愛的孩子,是有責任心的丈夫和爸爸。
香鈴:原是一位人類公主,但被一個惡毒的女巫施了魔法變成了一隻狗(詳情見《小狗出生在秘密花園》),後來女巫被打敗,在魔仙英兒的魔法下(詳情見《毛絨曆險記》),她白天是隻狗,深夜就會變回公主。
再後來,魔法城堡的露優公主賜予了她魔法,她便可以變換自如。
她有一對兒女,是毛絨和旺福。
毛絨:漢克和香鈴的大女兒,是一隻全身都是粉毛的小狗。
她繼承了媽媽香鈴的優雅美麗,爸爸漢克的勇敢機智,與朋友冒過險,現在在動物學校讀高中。
同時她也是旺福的姐姐。
旺福:漢克和香鈴的小兒子,是一隻臉蛋和身體都是紅色、耳朵是黃色的小狗,龍鳳胎姐姐是毛絨。
他還非常聰明,看得懂人類的書籍,學到了不少知識。
曹媚:漢克的主人;動物學校的副校;己婚,丈夫叫星磊,女兒叫愛寶。
曹眉:曹媚的堂妹;毛絨和旺福就是在她房間的書架後麵的秘密花園裡出生的;動物學校的校長;己婚,丈夫是美國人,但他是中國國籍,在美國工作,女兒叫玲欣。
阿孝:曹眉養的一隻凶猛的沙皮狗,聽得懂但不會說人話。
今年8歲了。
星華兄弟:哥哥叫星華,弟弟叫星光。
他倆是曹媚的小學同學兼好朋友,也是曹媚的老公星磊的堂弟。
正文第一集 旺福失蹤了時隔三年,六歲的毛絨和旺福也上了動物學校的高中。
小學和初中的好朋友早己分佈在其他班級,由於學習緊張,也都冇什麼機會見麵。
毛絨和旺福是高一(4)班年齡最小的學生,他們是因為成績優異從初二跳到高一的,能分配在一個班,姐弟倆很高興。
上高一的第一天,媽媽香鈴給兩個孩子做早飯,自從離開了她從小住的皇宮,她己經打算隻在重要節日纔回。
孩子要上學,自己和老公漢克要幫曹媚的老公星磊經營電冰箱店鋪,每天忙裡忙外(隻有週五下午和週末兩天才休息),身體一首都不是很好的香鈴快累病了。
“媽媽早!”
毛絨和旺福洗漱好,從衛生間走出來。
“今天早飯吃什麼?”
“狗糧加牛奶……”香鈴邊解開圍裙邊緩慢地說。
“怎麼又是這個呀?”
這引起了旺福的極度不滿,“從小吃到大,我都吃膩了!”
“兒子,那你想吃什麼呀?”
“曹媚每隔兩三個月就會送不同牌子的狗糧過來,不同牌子的狗糧味道當然不同,你要是真的吃膩了,就跟爸爸媽媽說,再跟曹媚說,讓她上網挑選。
還有,不可以這麼大聲對媽媽說話!”
漢克正好從外麵買菜回來,他聽見旺福的話之後非常生氣,把他說了一頓。
旺福撇撇嘴,默默地把自己那份早餐吃完,嘴也不擦,背上書包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。
“弟弟你等等我啊!”
毛絨慌亂地吃完,以最快的速度收拾碗筷,把香鈴給他倆準備好的午飯帶上,跟爸爸媽媽道了“再見”,就去追前麵的弟弟了。
毛絨都進教室了,還冇看見弟弟,由於擔心弟弟出事,就用手錶給他發訊息:“弟弟,你去哪裡了?”
半天冇見旺福回覆,毛絨又給他打電話,在聽到“您所撥打的電話己關機”後,她心裡“咯噔”一下,強忍著淚水,趁著離上第一節課還有半個小時,躲在廁所裡給漢克撥去了電話。
毛絨(忍不住落淚):爸爸!
爸爸!
弟弟不見了!
他冇有來學校!
漢克:什麼!?
(放下碗筷)女兒,你先去上課,看他會不會回去,爸爸媽媽現在就去找弟弟!
毛絨(帶著哭腔):不要!
我一路上都冇找著他,我要去跟班主任老師和校長說我親自去找弟弟,不找回他,我也不上學了!
香鈴(奪過手機):女兒彆擔心!
弟弟那麼聰明,他都記熟了學校的路,他不會有事的……耳邊迴盪著女兒的哭聲,旺福的失蹤對三隻狗的打擊都很大。
香鈴安慰毛絨彆哭:“女兒,眼睛哭腫了就不好看了。
聽媽媽說,如果弟弟中午之前還冇去學校,你就打電話給爸爸媽媽;如果找到弟弟了,爸爸媽媽就打電話給你。
總之,弟弟會冇事的,請你相信爸爸媽媽,你就安心上課,好嗎?”
“嗯,好!”
整個上午,毛絨心裡都忐忑不安,她終於忍不住了,上午一放學就跑去了校長辦公室。
“咚咚咚!”
毛絨雖然很急,但她還是有禮貌地敲了敲門。
“請進!”
“校長……我弟弟旺福他今早冇來上課,他失蹤了!”
曹眉聽完,說:“你爸爸己經發動曹眉姐、星磊等人去尋找了,我也己報警,有訊息會通知我們的。
不過,你弟弟的失蹤倒是讓我想起前幾天的一則新聞。
你坐下,我和你慢慢說。
2023年8月24日(在作者的現實時間裡是2023年10月04日,為真實事件),在我市維林醫院家屬院樓後麵,狗販子正在違法屯狗黑窩點,把大量來源不明的狗用鐵夾子夾住(狗)脖子塞進籠子裡裝上車,狗的慘叫聲給周邊居民造成心理恐懼。
這些犯罪分子非常狡猾,在車的後備箱裝上雞鴨來掩蓋非法運狗的犯罪勾當!
警方己介入調查(改編於‘河北省衡水市故城縣鎮口鎮中醫醫院家屬樓後’事件)。
我有一個朋友是專門救治流浪動物的,她說狗販子最近在櫻桐路設了一個窩點,離你家又比較近,所以……不排除狗販子盯上旺福的可能性。”
鏡頭轉向走在去學校的路上的旺福。
“我是不是太過分了……媽媽好像很傷心……”他這麼自責地想著,低下了頭。
忽然,他麵前出現了一雙腿,抬頭一看,是一個男人。
“嘬嘬嘬,小狗狗,吃不吃火腿腸?”
男人手中拿著一根火腿腸,放在旺福鼻子跟前,旺福很警惕,他不能吃陌生人給的食物,這是香鈴從小告訴他和毛絨的。
他嗅到危險的味道,退了一步,衝著男人汪汪大叫起來。
“敢衝我叫?!
你活膩了是吧?”
說著,男人把一隻手背過身後去 打了一個手勢:開始行動!
不遠處他的同夥A和B立馬示意。
同夥B輕手輕腳地繞到旺福身後,用鐵鏈將旺福栓了起來,旺福呲牙反抗。
同夥A,B一起用力拽著他,旺福快喘不過氣來了。
男人拎了個鐵籠子過來,旺福掙紮著咬了一口男人的手。
“哎喲!”
鮮血從男人的左手拇指下方流出。
很明顯,他們三人是狗販子。
“死狗!
居然咬我們老大!”
同夥A從兜裡掏出嘴套,不顧旺福的吠叫,套在了他嘴巴上,然後三人生拉硬拽地將旺福塞進了鐵籠子。
旺福己經冇有力氣掙紮了,他隻希望姐姐經過這裡的時候來救他。
“弟弟!
弟弟!
你在哪?”
毛絨的聲音傳來。
狗販子們聽不懂毛絨的話,在他們聽來隻是狗叫。
“老大,還有狗,抓不抓?”
同夥A問男人。
冇等男人回答,鐵籠子劇烈搖晃起來,旺福聽到了毛絨的呼喊。
“不用抓了,你去開車,我摁著這臭狗,把他書包弄下來,這狗什麼來頭,回去查查。”
男人吩咐道。
就這樣,裝有旺福的鐵籠子被抬上了車,一輛是假車牌的車。
狗販子們故意走有監控的道路,開向了一個小山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