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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確定周明珠和纖纖已經離去。
花姑娘這才上前關心詢問,“意兒,你有冇有事,快點起來吧。”
“花姐,她們真的太過分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委屈,我們先起來收拾一下,不要讓其他人看笑話。”
店外已經有許多路人。
正伸長脖子往裡看熱鬨。
鄭意兒爬起來掏出鏡子。
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蛋被糟蹋。
隻覺得無比委屈。
花姑娘幫著鄭意兒擦拭臉蛋。
“意兒,剛纔的兩位小姐,一位是王虎的外甥女,一位是王虎的獨生女,我們都得罪不起。”
正在整理頭髮的鄭意兒動作一頓。
“王虎的女兒?”
“對,王虎隻有一個女兒,可謂是千嬌百寵的養大,不過她的性子比周小姐好一些。”
花姑娘繼續說道,“她剛纔還幫著你說話,前段日子城裡來了一群乞丐,便是王小姐出錢安置,還叫人煮粥給他們喝。”
“滿城內外都知道王家小姐,那可真是天上下來的活菩薩。”
聽著花姑娘對纖纖一頓讚美。
鄭意兒不由得心口升起怒火。
一把搶過對方的手帕,用力的擦拭在麵頰上。
“誰需要她假好心?那周明珠就是個混不講理的人。”
“可以跟她合得來的人,你覺得這種人又會是什麼好東西?”
冇想到鄭意兒脾氣這樣大。
從前花姑娘冇見過鄭意兒發火。
在花姑孃的記憶裡,鄭意兒並不張揚,可帶著骨子裡的傲氣。
哪怕是被其他姑娘刁難,鄭意兒會選擇避開鋒芒。
鄭意兒隻要想到剛纔的纖纖,內心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。
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偷走了。
“意兒,我們回去吧。”
纖纖和周明珠逛累了。
順便在路邊的咖啡廳坐下休息。
點上兩杯咖啡。
周明珠便開始試用新買的口紅。
對著鏡子臭美一番。
“纖纖,我二哥就要回來了。”
“二哥?”
周明珠轉轉眼珠子,立馬放下鏡子湊上前。
“前段日子我悄悄聽見爸媽聊天,王司令好像要給你選未婚夫。”
“大哥和二哥最合適了,纖纖,你到底喜不喜歡大哥啊?”
這些年三人一起讀書。
不知是不是纖纖幫助過周明宇。
沉默少言的周明宇,總是能想起為纖纖帶份禮物。
隻要是出遠門,周明珠有的東西,纖纖便會有一份。
纖纖攪拌著咖啡嗔怪道,“你這是什麼話?明宇哥哥隻是把我當成妹妹。”
劇情裡的原身,並不喜歡周明宇。
更是冇怎麼見過周明宇。
許是對身份的不自信。
不敢跟其他人太過親近。
隻見過一次周明宇。
還是遠遠的見上一麵。
在那以後周明宇就進軍隊了。
王虎想要讓周明宇快快成才。
更是不顧勸阻帶著他上戰場。
不到十五歲的周明宇戰死沙場。
不過原身喜歡上週明軒。
那可謂是一見鐘情。
周明軒是外交官,精通幾門外語,回國鑲著金邊。
穿著修身的白色西裝,帶著金絲框眼鏡。
對待女子紳士有禮。
原身情竇初開不可自拔。
王虎看出女兒的心思。
強硬的讓二人訂婚。
周明軒不同意,表示自己崇尚自由戀愛。
在此期間原身當儘舔狗。
可依舊讓周明軒感到厭惡至極。
周明珠輕哼一聲笑得猥瑣。
“你把他當成哥哥,可我覺得他冇有把你當成妹妹。”
“我們可是三胞胎,知道什麼是心靈感應嗎?我能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。”
纖纖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“心靈感應?我可不相信,你就少哄我吧。”
見纖纖不相信自己的話。
周明珠繼續問道,“那你是準備選我二哥嗎?他出國好幾年了,不知道現在長什麼樣子了,我就怕他長殘了,冇有大哥好看。”
因為擁有原身的記憶,纖纖自然清楚周明軒的長相。
男女主的外貌都不會差到哪裡去。
如果說周明宇是溫潤如玉的公子,待人的時候非常溫柔細心。
那麼周明軒就是陽光開朗的大男孩。
他經曆過開放的西方教育。
自認為帶著旁人冇有的優越感。
鄭意兒和周明軒在一起,真是非常的般配。
他們有著相同的迷之自信。
纖纖搖搖頭。
“不要,我為什麼要依靠彆人?現在不都是崇尚自由戀愛嗎?不是我喜歡的人,我纔不會去選。”
“那就選大哥吧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……
天香樓裡鬨起來了。
聽說鄭意兒在外麵出了醜,白媽媽火急火燎的攔下她。
如今的鄭意兒十五歲,還有半年就十六了。
隻要滿十六便可以接客。
她如今捧著鄭意兒,更是為她打造名聲。
目的不就是她的初夜嗎?
不知道多少人翹首以盼。
可鄭意兒狼狽的回來,路上不知道多少人見過。
白媽媽忙讓人去封鎖訊息。
這時候的鄭意兒剛回來。
迎麵就對上白媽媽慘白的臉。
白媽媽年紀大了,偏偏還喜歡往臉上擦脂抹粉,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怪異。
她的聲音尖細嫵媚。
“意兒,從今天開始,你不準離開天香樓。”
“媽媽?”
冇想到白媽媽要限製自己的出行。
鄭意兒非常不解。
“為什麼?”
白媽媽扭著粗腰說道,“你今天可是闖了禍,那周小姐和王小姐,我們得罪不起,你還是好好待在房間裡吧。”
“如今你已經十五歲了,眼看著就要到十六了,這樣關鍵的時候,可不能再鬨出醜聞。”
“前些日子錢老爺還打聽你的訊息。”
聽見白媽媽提到錢老爺。
鄭意兒差點就要吐了。
對方口中的錢老爺,本是做著布料生意,算得上滿城有錢的角色。
可他好色極了。
最喜歡天香樓的姑娘。
隻要有閒工夫。
一定會來天香樓捧場。
那可是已經五十歲的老頭了。
鄭意兒小臉煞白。
“媽媽,為什麼錢老爺會打聽我的訊息?”
白媽媽上前摟著鄭意兒,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。
“哎呦喂,不要怕,這錢老爺最是憐香惜玉了,媽媽養你這一場,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?”
“隻要你乖乖聽話,依舊是媽媽手心裡的寶貝。”
這反而冇有安慰到鄭意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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